吉利。”
“纯粹是鬼话,你不知道,我们经常不这样吗?”
“我怕发哥知道了会生气的。”
“那就不让他知道,我们悄悄地进行。”
“我看算了。”
裴天虎说:“你这就不公平了,你房间里那个女的是怎么回事情,你过足了瘾,却对我说不行,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也成,不过虎哥,话我给你说清楚,我给你去找马子,但你要悄悄进行,万不可声张,有啥本事就在被子底下使 ,别像以往,嚷得到处都是,还有就是万一让发哥知道了,你就说你自己找的,别把我供出来。”
“行,听你说话的样子,好像真的很严重的样子。”
黄毛诡笑一声,啥话也没有说,就出去了。
裴天虎就像等着情人似的,静静地等着,可啥情况都没有。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裴天虎这才听到有人敲门。
“谁呀,门开着,进来吧。”
门被推开了,一个女子走进来,问道:“你是虎哥吗?”
“哦,是我,你是?”
这个女子也不说话,只是举起右手的食指,轻轻地压住自己的嘴唇。随后,她锁了门,径直走到裴天虎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