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在回家的路上,裴天临一语不发。
景瑟说:“怎么啦,这些日子好不容易同乘一辆车,怎么不说话,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呢?”
“生气倒不至于,我奇怪为什么作为一个公司的投资者,对我的情况竟然那么熟悉?”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不让你发言的原因,我觉得这里面可能会有什么问题,一般来说,今天这只是一个例行的向投资者汇报公司效益情况的会议,再说,有那么详细的数据在那儿放着呢,他们为什么偏偏不看,却要说些题外话,这是为什么?再说,他所说的,也不是一个股东应该说的话呀?”
“是不是我任的职真的太多了?”
“你想哪里去了?”
“我想我应该辞去一些职务,任一个就可以了。唉,我最想干的,就是给你开车当保镖,这是我最喜欢的。”
“瞧你那点出息。”
景瑟的话,让裴天临有些生气,再加心里本来就有些郁闷,他生气地说:“我这点出息怎么了?”
“别人唯恐职位不高,你倒好,却留恋给别人服务的职位。”
“我服务是为我老婆服务,又没有为别人,这有啥,再说,即便是为别人服务,我也是凭本事吃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