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你知道我的性格,办事情就得雷厉风行。”
裴天临开玩笑说:“我不知道究竟是两个孩子急了,还是你着急了。”
“哈哈哈。”陈伟平爽朗地笑着说:“关键是我们一家人都急了。”
“看样子这个猪头我是挣下了。”
“没问题,你是媒人嘛。”
“不过,咱俩扯平了吧,你也别给我礼物,我也别给你礼物,你看怎么样?”裴天临说。
“行,咱俩兄弟好说话,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俩好好喝一场,你说呢?”
“没问题,兄弟之间就应该肝胆相照,讲那些虚的干啥,你说呢?”
“正是这样。”
陈伟平详细瞅了一眼裴天临说:“怎么脸色有些不太好?有啥烦心事么?”
“没有,因为我叔叔婶婶去世了,刚从老家回来。”
“我说呢,怎么打了几次电话都不通。”
“陈军应该知道,我们群里有消息。”
“你不知道,那个闷葫芦,这样的事情他是不会给我说的。”
“不会吧,肯定是你平时太严厉了,孩子们有点怵你。”
“也许吧。”
这两个人,仿佛很长时间没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