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相信你的话。”
“你相信了，证明你是鬼。”
“我要是鬼才好呢，偷偷地跟着你，你却发现不了，你干啥事情我都知道。”
“看你那样子，离鬼不远了，把我也不放心。”
“主要是你的行为太怪异了。”
裴天临岔开话题说：“不说这个了，马上开学了，陶陶的学校呢，你弄好了吗？”
“这个就不劳你裴总操心了，我已经准备将他和韩婷报在韩婷的学校就可以了。”
“那有点远啊，再说，人家同意接受吗？”
“没问题，我找过韩婷学校的那位校长，将陶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人家很欢迎，那校长也是一位热心肠啊。”
“嗯，那就好。不过校长的热心肠和你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不能那么说，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嘛。再说了，一个人的成才也是多方面因素造成的，就拿韩婷和陶陶来说，没有你和我爸的支持，我也会感到力不从心。”
“怎么，景总又改买帽子了？”
“什么意思？”景瑟迷惑地瞅着裴天临。
“你看你这高帽子一顶一顶地，我以为你又改行了呢？”
景瑟大笑，揪了一下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