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一次和麦雅棠的邂逅,让他对这个看似傻里傻气的女子有了一种难以说不清的情愫。说是不喜欢吧,但心中会经常想起她;说是喜欢吧,却又觉说不太清。
麦雅棠也是如此。对于江洋,她不反感,特别是那一次,竟然和江洋在一起和衣而睡,幸亏自己喝的人事不省,也幸亏江洋还算是个正人君子,要不然事情可就大了。
现在在舞池里,麦雅棠傍着江洋的肩膀,随着音乐一起旋转。江洋开玩笑地说:“你这人看似不怎么的,舞技还不错。”
“那当然,你以为本姑娘只会说笑话,搞恶作剧吗?”
“我还以为你只会疯玩。”
“那你也一样啊,我以为只会吃。”
“我还会玩。”
“这点我不否认,你这种出身的人,可能最大的优点就是会玩。”
“也不能这么说,我是玩也会玩,但也学习啊。”
“这点我不否认。”
“那啥时我带你去玩,就我们俩人。”
“行是行,我怕你别有用心。”
“嘿,你这简直是侮辱人,要有那副心肠的话,你现在早已不是女子,而是少妇了。”
江洋说的就是那次麦雅棠喝醉以后睡在江洋床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