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车跟你走吧,家里我打个电话说一下就可以了。”
“那更好。”裴天虎放心了。他一看这个妇女人很朴实,又是一步临近处的。
坐在回家的车上,裴天虎问这位中年妇女,“阿姨,你怎么称呼?”
“就叫我张姨吧。”
“行。张姨。你家里人口多吗?”
“人多,但都各过各的。我呢,因为在家里也闲着,现在孙子由儿媳妇领着进城读幼儿园了,地又没种,人也就闲着。”
“哦,那掌柜的呢?”
“掌柜的在家,没事干,就和一帮老人天天喝酒,打麻将,掀牛九。”
“伺候病人你不嫌吗?”
“唉,嫌啥,都是庄稼汉人么,我活这么大了,啥情况没见过。小时候拉扯孩子,还不是屎一把,尿一把的。伺候病人也没啥两样,你说是吗?”
裴天虎一想,是这么个道理。但她真的能做到对待自己的父亲像对待自己的孩子那么充满爱吗?还能怎样呢,只能试试看了。
从镇子上到裴家湾也就二十里路,现在是村村通公路,何况裴家湾本身就在国道旁边,裴天虎的宝马车一脚油门就到了。
当裴天虎领着张姨进入家门的时候,裴天虎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