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于股掌之上,而自己浑然不觉,还以为自己正处于人生的巅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过了约莫半个多小时,蓉儿进来了,裴天虎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甜心呢?”
“甜心今晚感冒了,今天下午的课都没有听,刚打完吊针,在床上躺着呢。”
“那太遗憾了,不然我们过去瞧瞧。”
“虎哥,难得你有这份心,我会代为转达的,但大学里的女生宿舍,是不允许男人进去的,何况你这么帅,让人一见就有某些想法。”蓉儿笑着说。
“我就说是甜心的哥哥么。”
“那也不行,你只能在楼下等着。”
裴天虎说:“看样子你们大学里的女儿国我还进不去了。”
“那是许多人都想进去而实际上进不去的。”
“那就这样吧,我们仨去吃饭吧。”裴天虎说完,却又对黄毛说:“把那个菲菲也叫上吧。”
“行,听你的。”黄毛答应着,俨然他是裴天虎的手下。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了金钱的作用,古人所说的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黄毛这样的人呢,本来就是社会的渣滓,混混儿,听命于钱。
三个人出了房间门,下到餐厅。裴天虎嫌大厅人多,又要了一个包厢,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