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错了胎,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你偏偏找张媛投胎,瞎了眼了。”
黄毛劝慰道:“别再伤心了,男子汉大丈夫,提得起,就能放的下,别在乎那么多的了。”
“兄弟,你是不知道啊,我真的觉得很伤心,很窝囊。”裴天虎眼泪、鼻涕都下来了。这并不在于他喝了多少酒,而只是借着这几杯酒,将内心的真实想法倾诉了出来,一会儿抱怨自己,一会儿又抱怨别人。
黄毛只是看着裴天虎,盘算着自己的事情,旁边叫菲菲的那个女子,一言不发,只是给裴天虎添酒。
裴天虎一到这里,就开始倾诉自己的苦水,别说是黄毛,这时的裴天虎,即便站在他面前的是一条灵性的狗,他也会向它进行一番倾诉的。
说了这么多话,淌了这么多眼泪,喝了这么多酒,裴天虎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多了。这时他也感觉到有点晕,就歪在一旁睡着了。
这时,包厢的门开了,两个人走了进来。正是周世汇和发哥。
发哥不认识裴天虎,可周世汇瞅了裴天虎一眼,立即对黄毛说:“裴天临怎么在这?”
“那不是裴天临,是裴天临的堂弟。”
“怎么这么像,这太像了。”周世汇说。旋即,他附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