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也不会到这儿来买醉了,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那种刻骨铭心的爱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黄毛不解了,他说:“那你既然放不下她就把她弄回来啊。”
“不,她背叛了我,不光给我带绿帽子,还把和野男人生的杂种也让我养,这口气你说我怎么能忍的了。”
黄毛义愤填膺的拍了一下桌子说:“真是贱婊子,虎哥你告诉我她在哪儿,我带兄弟们过去砍死她给你出口气。”
裴天虎愕然看着黄毛一身匪气,动不动就要砍人,他赶紧拉着黄毛说:“不用了,我把她赶走了,她挺那么大的肚子,估计再有半个月就要生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我说黄毛,你个毛头小子动不动就要砍人,知不知道砍人是犯法的,被逮住是要坐牢的。”
黄毛嘿嘿笑着说:“我不也是为了虎哥你嘛,看虎哥你为了个贱婊子痛不欲生,小弟我心里着急啊。”
裴天虎说:“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讲义气。”
“那当然,我认准的兄弟,一辈子都是我兄弟。”
裴天虎端着酒杯使劲的和黄毛碰杯,两人相视着,好像所有的情义都在酒里了,两人痛快的将浓烈的美酒一饮而尽,黄毛毕竟酒量浅,这一杯酒喝的有点猛了,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