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这也没有钱啊,结婚时用的钱大多是我哥的,怕总共也有一二十万,都是欠人家的。”
裴天虎的父亲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那就算了吧,我想我欠得多,没想到你欠的比我还多,指望你出来打工还债,没想到反而把大债欠下了。都是打工的,都在一个公司工作,你看人家天临,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在家里盖了那么大的房子,你还欠了人家那么多?”
说完,挂了电话。
裴天虎一边喝闷酒,一边想着自己生活中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喝着喝着,他忽然有想起父亲的那句话,都是打工的,并且给同一个老板打工,怎么天临就能挣钱,而自己就不能呢?他想不通。就说是裴天临给景瑟开车,工资比自己多上两倍或者三倍就出天边了,那也不至于悬殊这么大吧。
你看裴天临,在家里盖了豪宅,自己浑身穿着名牌,还开着自己的汽车,就算他一月三万元的工资,这也是买不了的啊。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人们往往是借酒浇愁,但在饮酒的时候,许多人最牵挂的,往往也是内心最绕不开的。裴天虎也一样,他一边喝酒,一边也执念于此。
喝着,想着;想着,又喝着。忽然他灵机一动,说不定还是那面镜子在作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