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后,吴总坐在沙发上,内心像十八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他取出一瓶酒,自斟自饮,在内心一直盘算着景亦博今晚为什么请他喝酒。
他忽然想起景亦博说的他的侄儿打给他两千万元的事情,这是谁说的,天上飞的鸟儿,地上肯定有个影子,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想到这里,吴总拿起电话,给自己的侄儿吴子恒打了一个电话,但电话不通。他知道自己的侄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又不知道到哪里快活去了。
随即,他又自我安慰,从景亦博今晚的说话语气来看,他还是很信任我的。要不,怎么在最后要给我说那样的话呢?
吴总想来想去,一会儿上了天堂,就像自己想办法再多弄些钱,以后弄一个别院,将张媛和儿子安顿好,自己浪迹一生,终于有了自己的儿子;一会儿又下了地狱,想到一旦被公司查获,落得个身败名裂,被人戳脊梁骨。即便自己洗心革面,光头那一帮人会放过自己吗?他预感到,那是一伙黑恶势力,自己根本无法和人家抗衡。
唉!吴总叹息着。悔不当初啊!
吴总翻来覆去想了一个晚上,但他终究还是没有想明白景亦博的真正用意,内心充满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