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到那里的时候,景亦博已经到了好一会儿,二人握手后,吴总客气地说:“景总,有啥事不妨在公司里说,你看在这里……”
景亦博说:“一点私事,在公司里谈,怕手下的人说我们做领导的首先不能以身作则,在上班的时间谈私事,那就不好办了。”
“那倒是。”
这时服务员进来,给二人把茶斟上,又将景亦博点的酒端了上来。
吴总一见,景亦博整的还是一瓶茅台,客气地说:“景总,这太不敢当了。”
“客气啥,你我虽为上级和下级,但我们这多少年一路走来,风风雨雨的,实则和朋友一样,你说是吗?”
“确实如此。”吴总也不由得感该良多,说:“那些事情好像只是昨天发生的,但看看我们,却已经老了。”
“确实啊,岁月不饶人,我们都已步入老年人行列了。”
“就是。”
吴总虽然在嘴上和景亦博这么寒暄着,但他的内心在不住的嘀咕,这个景亦博在搞什么名堂,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景亦博悠然自得,仿佛唱空城计的诸葛武侯,慢条斯理的,一点也不着急,打开酒瓶,给吴总和自己各倒了一杯,并举起杯,和吴总碰着喝了两杯。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