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裴天临按照曾经的惯例,到景宅大门前接景瑟上班。二人已经心有灵犀,也习惯了这种日常的规律。
在车上,裴天临问景瑟:“老婆,景宅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
“你怎么应答的?”
“我就说我去西安旅游了啊。”
“那个玉器挂件老人家喜欢吗?”
“还行,起码是真的玉,当时我就怕买成玻璃的或者其它混合材料,那就亏大了。”
“那就好,真的玉当时我就给你说过,这点我可以保证,但是不是有悠久的历史我就不清楚了。”
“哎,你当时是怎么判断那就是真的玉呢?”
“你不知道,我有一个贩卖古董的高中同学,这家伙经常给我讲一下玉怎么鉴定,钱币怎么鉴定,那家伙在这方面的造诣还不错,尽管我对这个不是太感兴趣,但耳濡目染还是增长了不少见识,这不,那次在玉器市场不就用上了吗,否则的话,我俩就会被一旁的那个小胖子给骗了。”
“就是,看样子这只是没有多余的。”就是感慨道。
车到了景氏大厦的楼底下,就是径直上了楼,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她知道,几天不上班,有一大堆事情需要自己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