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出生后，还是读书人一枚，可天生，就会在左肩上长羊毛，剪一次长一次，就像其他人的头发一样，这就是他上辈子记忆中，在阎罗殿里没被撕扯干净的羊皮。
这就是聊斋大世界的有趣之处，看起来现在的小青，树妖经常为祸金华，杀了不少人，可她们本身的行事规则，是不是就被生死薄早就掌控了？
就像小青，生前受了一辈子苦，死后被树妖胁迫为虎作伥，杀过不少人，可在后续轨迹里，死于燕赤霞之手。人死为鬼，鬼死为聻，都在生死薄书写下运转？？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轮回。
转世投胎，阴阳轮回，阳间这辈子大奸大恶，下辈子就是沦为猪狗？这辈子行善积德，下辈子就得享富贵？
就连阎王这样表面上的地府君主，也经常换人？聊斋李伯言篇，有一天突然重病，家人给他请医生开药，李伯言直言我这种病治不好，阴间里因为阎王一职空缺，要我去代理一下，等我死了别埋，我还会复活的。
然后李伯言在死后，去地府当阎王审案判鬼了，他甚至在审案时遇到了自己的亲家，原本还想徇私一下，轻判亲家，但念头一起，整个阎罗大殿就火焰暴起，熊熊燃烧。
李伯言大惊中，还是阎罗殿书吏急忙告诉他，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