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的州府调集一批粮食来,轻而易举。
不要忘了,这里是一年三熟,一亩地洒下种子,就能收割600斤以上产量的地区,而且鲁国三大岛,几乎全是平原,土地肥沃的很,若非苛捐杂税太多,那些佃农即便和地主三七分,也能让一家几口吃饱饭。
鲁国的粮食,向来是平民百姓勉强糊口,士绅豪强仓库里几乎堆满了粮食放在那里发霉。
伴随着中年的笑,张亦文布满皱纹和老人斑的脸上,也堆起了省笑,“哎,吃一口粮食饭,不容易啊,我可不像你王尧家大业大,平日里青楼、赌场就赚的盆满钵满。”
“我们张家也就指望这一点粮食,在丰年或者灾年,赚上一点点了。”
这话一出,对面中年王尧差点笑喷,他也是修岩粮商大户之一,但粮食生意,只是王家几分之一的业务,远没有手下青楼、赌场赚钱,可对面张亦文所在张家,几乎在府城外,积攒了几万亩良田。
这是赚一点点么?谈农田数量,张家比修岩唐氏、沈氏、刘氏还要多!虽然这有顶尖世家早不看重农业利润,转向商业资本发展了,对于张亦文这样的土老财,依旧没有几个人可以忽视。
这一间酒楼包房里,除了张亦文、王尧之外,其他也都是修岩府粮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