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的门口都会闭嘴,
竖起耳朵仔细听一点声音都没有,但刚才我确信是听到了一些异样,为什么好端端说话的声音经过我的门口就会鸦雀无声,难道门口有什么情况让人不自觉的闭嘴,
我悄悄下床蹑手蹑脚走到房门附近,透过猫眼并没有看到任何人,但我能从对面金属门把手上看到一点点反光,隐约有那么几个小点
就在这时又听到走廊远处传来人说话的声音,这次是个嗓门很大的老娘们,操着一口地道的东北口音,
可她在经过我房间门口之前就闭上了嘴巴,经过房门的时候目不斜视眼神很刻意,我瞬间断定门口一定有人,
我赶紧给辉子打电话,可拿起电话的时候突然想到哑巴给我的最后一句话,可我想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我还是拨打了辉子的电话,等待的过程房门突然被人敲响,均匀的敲门声很有礼貌,
“里边有人吗,服务员,”
“里边有人吗,服务员,”
每次问话中间都间隔敲门声,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知为何我想起二叔叮嘱过,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回沈阳,难道他并不是害怕我回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