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拉出二尺长,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色,
我本是有些懊恼的,但想想,竟也有些欣慰,
这小东西,果然对我用情至深,对其他男子,连多余之话都不肯说
父皇身子日渐消瘦,太子哥乍病,众皇子锋芒暗露,母妃似是看出了什么,嘱咐我万不可过于急躁,定淡然心态,处变不惊,
就这样,半年过后,几位妄动之皇子互斗而伤,唯有我,老二,老七,未动也未衰,
那一日,我与夜色,拿着酒壶上到房顶,
一边灌酒,一边看着天边月亮,瞬然觉得,这样尔虞我诈的日子当真不是我想要的,而我最想要什么,似乎连自己都不知道,
偶尔,我夜半睡不着,会去青蓝看看那小东西,
她睡的很晚,散着发坐在窗前,一豆烛火半卷书,每每子夜才睡,
那一天,月亮很圆,我处理了一些事,便又去了青蓝,
她披着一件桃色披蓬,散着发垂头看书,窗前梨花开到最盛,夜风一吹,片片花瓣飞散,又一片落在她手中的书卷上,她抬手执起,放在鼻端闻将一下,婉儿一笑,
风吹过,烛火摇摆,更多的花瓣飘落,
佳人自鞚玉花骢,翩若惊燕踏飞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