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还梳着辫子,想必就算婚许,也还未成亲,既然如此”
她张扬的一挑眉角,微微一笑道,“你婚不婚许,又有何区别,”
呵
这女子是在与我励志摊牌么,
告诉我,她喜欢吃我碗里的东西,告诉她看上的,就是她的,
还真是好笑
对了,我怎是忘了,
这个拓拔怜是郦后之女,而那拓拔洪虽不是嫡系,但自小母妃早亡,便住与郦后宫中,
同在一个屋檐下,性子难免有近,
我对那拓拔洪无半点好感,上次的边疆一战,更是差点将他炸的灰飞烟灭,这个拓拔怜是寻仇来了
我突然就懒得理会了,将杯中之酒饮尽,从袖中掏一锭银钱放于桌上,转身便走,
“等等,”
才是走了几步,她唤住我,
傲而起身,追了两步,她挡住我前面的路,将折扇慢慢收起,微微扯唇一笑,“姑娘,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么,”
我笑了,
“知道与不知道,实在无半点区别,既然公子觉得,那盘中剩餐味道更美,正好我也吃饱了,那满满一桌剩餐,便尽数留给公子了,账我已经付过了公子还请慢用,我还有事便就不多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