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我,后来我挣开,他便半揽着护我,虽是气息未变,但若是一直这样跑,谁都受不了,
得想个办法,甩开这些东西才好,
对,水,
只要想办法找到水,自然就能将他们甩开了,
这功夫,我们的路线和地图早已经偏差太多,此处空气干燥,又是上坡,并不像是有水源的样子,这可如何是好,
“快,往那边跑,”
“快跑,前面有片树林,能挡住他们,”
正思量着,前方突然传来喊声,紧接着,一个点有远而近,几乎片刻就到了眼前,为首那发髻半开,衣衫破了几处的狼狈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南疆拓拔卿,
我们两拨人的速度都很快,又是迎面的方向,只是片刻,便就离近,
“是你们,”拓拔卿一愣,
我今日所带面具,正是当初在帽堰山上带的那方,他一下就认了出来,
“呜啊,呜啊,”
还没等我回话,一阵怪叫从他们后方传来,紧接着,后侧天空一暗,一大片色的东西顷刻就到,
“会吃人的东西,快跑,”拓拔卿脸色一下就变了,撒腿就要往我们后方跑,
这里毕竟不是战场,他也算提醒了我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