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秋瑾走后,我起笔沿墨,又便休书两封,火漆封好后,将其中一封的信皮涂花,另一信署名,
“来人,”
“属下在,”门口兵卫报拳应礼,
我将两封信递给他,“将这两封信送去季先锋帐内,让他当面打开署名之信,并将回函递回,”
“是,”兵卫一抱拳,双手接过后,转身跑远,
半盏茶后,那兵卫跑回将回函承上,我将纸页打开,里面以瘦涓秀体写了四个字:定不负托,
我微微一笑,挑帘出了帐篷,
晨起朗风如沐,这会儿竟是刮起了大风,
米色的军帐随风而摆,远处的枯枝在劲力折动,地上的尘土被吹高又落下,眯眼一望,天地万物似都笼罩在一层沙中,
万物使然,春风化雨,这场大风过后,就要过年了呢
“外面风大,进帐去吧,”一件披蓬搭在身上,温声细语响在耳边,
我应了一声,这便转身回帐,
午时才过,秋瑾回来禀报,一切准备就绪,
未时,才吃过午饭的大批兵卫“开始腹泻”,被迫转移回城,
未时末,军中所有“重伤病兵卫”皆被转移离开,军中“人心涣散”,再次高挂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