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我,
“好了,别闹了,喝点水吧,”季云常将一个杯子递过去,
荣子扬气鼓鼓的哼却一声,没接杯子,却是灌了一口酒,
季云常似乎笑了一下,将杯子放下,也不知从哪儿拽出一个油纸小包,
慢慢的展开,又抖出袖间小匕首,将熟肉优雅的切成片,放在小桌中心道,“早时有将士打的野兔,烤熟送了一块过来,正好算是加菜,”
我伸手抓起一片,嚼了两下,觉得甚是无味,不知怎的,竟是怀念起十岁生日时,武夫子烤的羊腿来,
那种味道,还真是好啊
不过,应该是再也吃不到了,我出青蓝的前三个月,他不知为何,突然就辞离了,事出突然,大家连个告别都没有,
季云常似乎知我想什么一般,将杯子凑近唇边,“你在圣京,可是有武夫子的消息,”
我摇头道,“也特意查了,却无半点消息,”
荣子扬哼了一声,“那小老头虽是看起来和善,脾气也是有些倔强,不告而别自有理由,寻到了又怎样,扰人清净罢了,
没准啊,他就回草原,做他一直想做的草原厨子去了呢,天天吃烤羊听马头琴,可比天天教学子有趣多了,”
他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