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的雪地,不管动作多轻多快,定然都会被发现的,而且,看那几人身形,也都是练家子,其中一人手里还拿着信号燃弹,若有情况,一拉燃线,那边估计就跑了,
防范的还真严谨,
我想了想,对秋瑾道,“你一次,最多能解决几个,”
秋瑾想了一下,很保守的道,“两个吧,”
你两个,我两个,正好,
我点点头,小声道,“我数一二三,你左边那两个,我右边侧面那两个,动作要快,”
她点头应诺,转手将巴掌大的元月袖盏刀拿了出来,弹机关展出飞刀翅做准备状,我一抖手滑出墨阙,将剑鞘打开
“一,二三,”
我和秋瑾如剑一般窜了出去,收起刀落,一股血起荡了出来,转脚一踢,几人便落进了凹地中,
“主子,那边,”秋瑾一指,我二人驾轻功急行,很快就追上了那辆马车,
那马车在道上行了一会儿,兜兜转转的来到一个小院前,
那院子有门无窗,院四周很是开阔,近一些的树木已经被砍掉,院门前还有四个青衣男子,
密不透风,把守严密,
我和秋瑾藏在远处的灌木丛中,只就看到几人将那木桶抬进屋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