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郡主暂无嫁意,那天祁也不在多说,但只问郡主一句,何时才有意嫁人,一年,三年,还是几年,只要郡主说一句,天祁自然愿意等着郡主,但是
宁安郡主,此事,有关两国邦交,郡主,且莫让天祁等的太久了,”
有关邦交,
我眸色一冷,侧头问他,“百里太子这话是怎么说的,明明只是迎婚嫁娶,又怎是说到了邦交之事,
宁安没记错的话,数月前,太子殿下嫁皇妹与我西祁御亲王,已然谈过邦交之事,如今,太子殿下又提邦交,宁安却是不明白了,东穆皇,究竟是不是派太子殿下来与西祁谈邦交的,怎是明明早已说好的事,又拿出来再谈一次呢,
如若这番来讲,宁安又是不明白了,
前些时日,太子殿下还说,是倾慕宁安,才愿意留在西祁的,但是听殿下刚才的意思,似呼前后略有不同呢,
那么敢问一句,太子殿下留在西祁,究竟是为了宁安,该是为了邦交,亦或是别有他意,”
“锵”
一语落地,锵啷有声,
东穆一国太子留在西祁圣京,本就众所非议,我如此一眼击中靶心,自然是不太留情面,
但
对方早已不讲情面了,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