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记得,性子也还没变,他当我这几天,在与他玩闹么,还上瘾了,
“呐,给你,”他从袖中滑出墨阙,递给我道“这东西是你的,还是不要放我那里了,我有软剑,用不上它,”
我也不像推辞,接过来重新塞进袖里,自小带着这东西,这几天没拿,真是不习惯了,
他独自灌下一口酒,轻叹一声道“这几日,铭奇和东虎跟我讲了很多事,我是谁,我叫什么,小时候的,前几年的,还有前几天的,但是这些,我都不记得了,
是啊,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想要喝酒,却发现他将葫芦放在够不到的地方,而目光,却是炙热的盯着我,
“他们还跟我说,我曾三番两次去西祁看你,数月前,还引了几万精兵你们圣经城外,于西祁皇上了请折,想要娶你回去,然后蛊跟你去了麦城,又一路来了离疆,最后,又再为你解毒的时候,遭毒蛊反噬,才变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是这样的不过,就算这道这些,也是无用,他终究是忘了所有事,
那些微笑的细腻心思,那些说过的话,都是从别人口中听不到的,
他突然轻笑了一下,转而拿着葫芦又大了一口,他就然后笑道,“你说奇不奇怪,虽然,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