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消息传开后,西祁上下一片哗然,而我却是一点都不意外,
怪不得边疆的鱼儿游走了,原来是酝酿了这场大动作,
百里天祁运筹帷幄了多年,野心定是远不止如此,
西祁与南疆打了这么多年,两边元气都是大耗,柯亦既然南疆有联系,收了北离略有修养后,若与南疆两面包抄,西祁必然成他囊中之物,
陛下此时病情随意虽是好转,暂时也算能稳住阵脚,不过,储君一日不立,便多留一日后患,
沼远王和七皇子在边关多年,呼声皆是响亮,二皇子在圣京多年,可谓根基深厚,他一路上都在明目张胆使绊子,怕是不会轻易松了到嘴的肉,
东宫之冕,外患之忧,
圣京这几日,怕是要起风了,
“扑楞楞”
一只白鸽自远处飞来,落在我的窗台上,我上前捉起,自细竹管里取出两折纸条,轻轻展开,
“赵仲,”纸条上有两个字,
我微微缩了一下眸子,又将另一张纸片打开,
这是一张素纸人物白描,寥寥几笔,却也是生动异常,虽然隔了几年,面貌有些变化,却一眼就能认出此人是谁,
轻轻晃动纸片,火花骤起,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