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辱蔑,更是最深的藐视,
敌军,竟然这般辱蔑人,
这不止是辱苏霍更是辱苏家,甚至整个西祁,
怪不得,陛下收到的八百里加急,只说苏霍重伤,却未说伤在哪里,原来,缘由竟是这样,
齐兰沉声又道,“那天,老元帅当时呕出许多心血,回来后,经过神医调理,也算缓过来一些,却是落了个夜咳呕血的毛病,前些天,右路先锋官阵殇,老帅一个着急,便呕血昏迷,直到现在也没醒来,”
我缓了缓心神,看着苏霍已然银白的鬓发,小心的替他掖好被角,起身出了帅账,
今日晴空万里,我抬首看了一眼无云的蔚蓝天际,开口问道“齐将军,那敌军首将是谁,”
齐兰语气愤恨的道“是南疆国的二王子,拓拔洪,”
原来是他,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
娶走了公主,又重燃战火,现在又用这种方法伤了苏霍,
拓拔洪,你不错,你很好,
此次过来边疆,若不亲手将你手刃,在踏于马下,我便不叫凤青鸾,
长缓一下心神,我大步往议事大帐方向走去,远远的,就听里面一干人等在激烈的争吵,我站在帐外听了一会,也便听懂了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