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门被小厮敲响,“姑娘,给您送热水来了,”
“进来吧,”我应了一声,小厮推开门,将几桶热水挑进来,倒在耳房的大木桶里,便退了出去,
有两个婆子随后进来,将手中花篮里的花瓣撒在水里,试了下水温,又将布巾和一套新衣搭在屏风处,
“姑娘,老奴伺候你洗漱吧,”婆子恭敬的起礼,
“不用了,你们先出去吧,,有事会叫你们的,”
“是,”二人应声而退,将门关了,守在门口,
在山洞里待了几天,我已经几天没换衣服了,几乎是他们刚出去,我就甩掉鞋子,褪掉脏衣,钻进了热水桶里,
这种久违的温热感简直太舒适了,我忍不住长长的送了一口气,感觉这些天的疲惫也随之消失了不少,
泡过花浴,我将身体擦干,换了新衣坐在铜镜前,将绑着伤口的布条慢慢撤下,额头鬓角的位置,立即现出了一到狰狞的疤痕,
我心里一惊,凑近铜镜仔细去看,这疤很深,从额际直接穿进发里,疤的边际有粉色的嫩肉,摸起来还有点疼,
这身体满身伤疤还没好,如今额头明显处又加了新伤,养好了还行,若是养不好
我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