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叹了一声,道,“自从那天以后,咱们赌坊就开始闹不干净的东西,”
“什么不干净东西,”我喝下一口茶汤,淡声道“你且细细说与我听,”
李九得命,道,“那日周老板出事后,赌坊生意并未受到影响,当天的生意比之平常常,甚至多了近千两的进账,谁知,第二天竟然传来消息,说是东街的李公子前脚刚赢了银子,后脚回家喝了酒,夜里起来喝水,跌跌撞撞,竟是掉进井里,早上捞上来,早没气了,”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道,“北街的顾屠夫平时总来赌两把,手气也一直不错,他头一天赢了些钱,第二天晨起杀猪时,那大猪三刀下去都不死,硬是从架子上挣脱下来,顾屠夫惊吓之余,手一抖,屠刀落下,生生是削掉了三根脚趾,
卖炊饼的李老汉身体本是壮实,那日来咱们这赌钱,一两银子翻了五倍,高高兴兴的就回去了,白天还好好的走路说话,第二天便神智模糊的说胡话,现在还躺在家里,
还有巷尾的孙稳婆,她平时也总过来,她给人接生了近二十年,从来没出过岔子,那天去接生,后来竟然竟然哎,”李九说到后来,竟是苦着脸说不下去了,
不过即使他不说,我也能猜到后来怎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