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汤药,随后又拿了晨露让我漱口,
折腾完了,已近酉时,实在太累,便沉沉睡去,
我是被晨课的磬声惊醒的,想到每日这时,我依然洗漱完去与夫子学教,而此时竟然躺在榻上养伤,心中也略是复杂,
时光飞换转,这种吃了睡,睡了吃的养伤日子,一下就过去十天,
这十天里,季云常天天都来看我,他每到申时便来,酉时才走,
他一向少言,我心口疼不能多语,他来了便默默的不说话,有时坐在桌边,有时站在窗前,就这么静静的放任时光流淌,
荣子扬来过两次,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他眉里言间,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痞子般的笑声中,总有让人扁他的冲动,
陈想年也来过两次,她还给我带了不少吃食,什么桂花饼,松子高,蜜饯银杏玫瑰露,都是些女孩子爱吃的小零食,她还是很爱说话,但是不知为何,我竟是感觉,她和从前不一样了,
胖学子,络腮胡,也都分别来过一次,因为我重伤卧榻,略有尴尬,他们几乎客套几句便走了,
对了,柳蓉儿也来过一次,她气色不太好,眉宇间一派黯然,我无意问人是非,她似乎也不想多说,坐了会便走了,
苏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