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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乱步的对话她全数记在了心里。
“嘶——”饶是已经最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外头的冷空气冻得倒吸一口气,缩在袖管里的手不太灵活地将门锁上。
宿舍楼对过去的那一大块空地现在也变成了洁白无瑕的画布, 但仔细看还是能瞧见上头或许是流浪狗留下的梅花脚印,都是一连串接着一连串的。视线远眺, 便能将建筑物外围的街道上或是上班又或是上学的行人映入眼帘。
她抬手拢了拢暗红色的围巾,下楼。
星宫诗织常去的中式早餐店此时也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麻烦来两个肉包子打包。”点完餐,她将手插在口袋里,在前台的收银员是个中年妇人, 因着星宫诗织经常光顾, 便也对她眼熟。
“那位先生没和你们一起吗?”她问,但操作收银机的动作也没停。
哪位先生?
收银员的话让星宫诗织有些困惑,“抱歉,是哪位先生?”
中年妇人笑了笑, “虽然看起来不过是个少年的模样, 但总觉得给人的气质很像内敛的大人,所以我就称呼他为先生了。”
这不能算作是解释的解释让星宫诗织更为迷惑了。
但她还是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