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紧张。”宗像礼司收回目光,阳光散在他的身侧,身周因为部分的逆光而显出一圈单色的光圈。
明明是沐浴在阳光里的人,说出的话却又那么让人不寒而栗。
阳光打在身上,热量在衣料上积攒,再将其作为媒介,渗入肌肤,几乎就要灼伤皮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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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处于阳光下的星宫诗织不同的是,这阴冷黑暗的地下室。
“终于打算出来了么,东躲西藏的习惯倒是很像老鼠。”黑发鸢眸的少年褪去那件浅色系的砂色风衣,又回到了那身漆黑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大衣,黑色风衣的衣角都干脆利落地似乎能够将人划伤。
如果不是身周无法忽视的浓稠到几近令人窒息的杀意,或许仅凭他恰到好处的笑容,足以欺骗所有人他刚才的不过是玩笑话。
“居然被找到了吗……?真是令人惊讶。”
背对着太宰治的男人略微讶异地开口,但是那微微上扬的尾调,先前的诧异也变成了微不足道的点缀,亦或是敷衍。
男人头顶白色毡帽,脚尖轻轻地地面上一点,于是电脑椅的滑轮也随着他的动作转动,缓缓地转向太宰治。
“不过,即便这样,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陀思妥耶夫斯基靠着椅背,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