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得来的二两银子递给他,他接过钱之后就走了。
王进回到屋里,裘梦问他怎么了。
家长里短的事情罢了。虽然王进说得轻松,但他看起来一点都不轻松,眉头紧锁,面露忧色。
王进蹲下查看裘梦的脚,他轻轻脱下她的鞋子。看到她的脚踝处红肿得厉害。
王进出去打了盆水,他要用来打湿毛巾给她湿敷消肿。他打湿毛巾完要帮她敷脚的时候,裘梦却把脚缩起来了,她说:你告诉我怎么了好不好,别一个人憋着。
王进斥道:胡闹!他把裘梦的脚扯出来。
裘梦疼得吸了一口气。
王进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有些愧疚。他动作温柔了下来,他握着裘梦的脚轻轻地把毛巾敷到脚踝上,然后他叹了口气说:刚刚那是我二叔,他来问我要钱,想要我回家看看
裘梦没说话,她看着王进。他自顾自的说下去:那个人也不知能不能称为父亲,在我有记忆以来他就没干过一件正事。每天除了赌钱就是喝酒,娘亲为他操碎了心可他却从不领情,发酒疯来不是打就是骂,娘亲活得战战兢兢。
似乎是回忆到痛苦之处,他闭上眼睛,娘亲身子本就不好,在他的打骂下娘亲大病了一场,最后没熬住,走了。娘亲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