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表舅就开着送货的那辆破面包来了,一进屋,表舅就拿着一个柳枝对着我抽打了半天,又拉着我在十字路口烧了一把纸钱。
我被表舅的举动弄蒙了,忙问表舅咋回事,一个精神病不至于这样吧
表舅一脸凝重的告诉我,那个村长死了四天了,就在何家屯的岔道口,被车撞死的,还有村长就一个女儿,也死了一个多星期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得了精神病的大女儿。
我愣住了,仔细回忆了一下刚刚那个女人说的话,她问的是没有发票能换不能换,意思就是她就是骨灰盒的主人,也就是说她不是人。
表舅劝我别怕,丢给我一张符,接了一个电话后急匆匆的走了。
我也没了看店的心情,关门上闸板,便回到后院睡觉。
睡到半夜,手机响了,是伙计大黄打来的,让我开门。
我看了一下时间,两点半,骂了一句有病,我还是穿过后院来到前厅把门打开。
“大老板吩咐我来拿货”
看到我,大黄直接开口,那声音透着一股寒意,那张脸也有些僵硬。
按照规矩,拿货是要我和表舅沟通过才可以的,而且哪有半夜拿货的,我张嘴刚想反驳,却看到大黄正瞪着一双死鱼眼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