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厉寒此话,也是彻底沸腾,议论纷纷:
“什么,历王的死,还另有隐情”
“是啊,怎么可能,历王可是位高权重,平日兵甲护身,随身将士数百,谁能靠近谁敢靠近还暗害历王真是可笑”
“是啊,不可能,这小子明显瞎掰胡扯,就算是,也不可能是靖南侯下的手。
靖南侯那是什么人,平时兄友弟恭,是人之表率,便连皇帝也下诏赞叹过的,他怎么可能下手毒害自己的亲兄弟”
“是啊,不可能”
“只是这小子也不像是失心疯,干嘛当众说出这等不靠谱的事情来还说如果只要靖南侯敢复述,他就当众自裁,他这是来送死的么”
所有人议论纷纷,皆是不相信,纷纷指责起厉寒信口雌黄,污人清白,声音越来越难听。
而厉寒,却根本无视之,只淡然以对,静静等待。
人群中,只有少数人,看到厉寒的表情,心中一动,没有参与,默默围观。
其中,那大红宦官,便是其一。
他转过头,目光闪烁,紧紧盯著对面的那“靖南侯”历天笙,想看看他面对如此问题,如何表态
“好好,这是你最后一个问题了吧,既然如此”
“靖南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