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普通，好似属于丢在人群中就找不出来的那种。
但若是细细看去，就能发现此人的眼眸极为幽深，眉眼之间也有一股寻常人远不能及的镇定。
即便是此刻面对曾经化身为火焰凤凰，拥有不亚于七阶妖兽实力的钟玖之时，这名修士依旧神色平静如水的站在那里。莫说是丝毫的畏惧之色了，甚至其他的神色波动都很少显露出来。
此人，赫然就是李森。
李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到了南歆身后的，但是却一直都没有出手，只是隐匿了气息，静静的立在那里。
甚至，李森在浮现出身形的时候，目光根本就没有去看钟玖。
直到被钟玖的离火焰逼出了身形之后，李森这才将目光稍稍从圣女峰上的朱昱那里移开，神色淡淡的朝着钟玖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去，钟玖就感觉自己心中微微一惊，好似被一个吃人无数的上古妖兽盯了一眼一样。只感觉那瞳孔之中的最深处，有一种令人心悸的淡漠。这种感觉，来自于生物的本能反应，就好似眼前的这个男人随时都有能力将自己斩杀一样
钟玖心中惊惧之余，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何会惧怕这个眼神的时候，李森却忽然将嘴角微微一勾，对着钟玖露出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