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需要,居然将贺伯伯带进了公司里,连忙打电话告诉了正在楼顶,躺在沙发上看着新闻的许父。
“……无妨,既然许曜想要带他上来,那就带他上来吧,有些事情当面告诉他也好,让他死了这条心。”
许父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后边挂断了电话,转身打开了门,等待着许曜带人上门。
在电梯里的时候,许曜就感受到了这位贺伯伯的生活时候,并不是很好,身上那单调而白色的背心充满了褶皱,上边还有这一块淡黄色的污渍,而贺伯伯身上还飘来了一股恶臭味道,闻起来就像是已经三四个月没有洗澡。
就贺伯伯的这一副扮相,估计走到地铁站门前,找个位置坐下来放上一个碗,不一会就会有人投钱进碗里。
“怎么贺伯伯居然混得那么惨,怎么说也曾经是自己父亲的朋友,父亲就算是跟他有了什么新的矛盾,也不应该让人家堵在外边。”
对于许曜而言,能够与兄弟朋友相称的,基本上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存在。
来到了顶楼,许曜伸手敲门,却进门并没有锁,于是边没有等里面的人回应,直接推开了门,带着贺伯伯走了进来。
许父此刻坐在沙发的正中央,铁青着脸威严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