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很漂亮呢。”
千秋暮雪也轻轻的点了点头，她将目光看向许曜的时候，却发现许曜的双眼之中尽是张芸的身姿。
自己的学妹仍旧是一如既往的美丽，虽然许曜已经与自己的学校脱离了关系，但如果说唯一还有什么联系的，估计也就只有张芸是他学妹这一身份了。
在学校的时候，每当学校举行文艺表演，张芸都会上台进行舞蹈演出。
那时候张芸脸上所带着的笑容，许曜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但此刻站在许曜面前，仍旧翩翩起舞的张芸，却如同一个木偶玩具，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因为闭上了眼睛，甚至不能从她的双眼之中看出任何情绪。
其他人看向张芸，只会觉得她的舞姿很美，觉得她的舞非常的棒。
然而只有见过了她在学校起舞的许曜才知道，在学校的那段时光，才是张芸最快乐的时光，在校庆之上为自己所跳的圆舞曲，才是张芸最美丽的时刻。
“我的舞蹈已经表演完了，谢谢大家。”
当张芸跳完了这一曲舞蹈后，才终于是睁开了眼睛，那双眼之中沉重的忧愁与绝望，侵袭入许曜的心。
直到她宣布舞蹈结束的时候，整个会场才爆发出一串雷鸣般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