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原来如此难闻。相比之下,巴尔简直觉得山狼人部族太爱干净了。从牙齿上传来的触感和对野猪人部族的认知,让巴尔清晰地知道这家伙卵蛋已碎,鸟嘴断裂,这辈子是别想生崽子了,可正当巴尔想要从这家伙的下体借力来个三来,刚才的那声脆裂断骨之意,摆明了眼前这山狼部族的小子就要被头领给生吞活剥了去,胆敢挑战头领的家伙,都会不得好死
巴尔痛晕了,断掉的肋骨插入了胸肺,让巴尔连缓口气都做不到
很快,巴尔又再次疼醒过来,屁股后面的撕裂感无与伦比,这发狂的野猪人竟然咬着自己的一半尾巴,在仰天长啸。巴尔的双腿已经鲜血淋漓,所幸的是,这野猪人显然没想那么快将自己虐杀致死,而是同样在忍着痛楚耀武扬威,毕竟巴尔知道野猪人的传统,如果头领出了身体上的问题,其他野猪人说不定会在决斗之下将其撕裂,从而选拔出新的头领。但是巴尔也不知道,很多时候选择头领,并不一定就要在那决斗之下面才能进行,野猪人部族中的凶残,远不是山狼部族能够想象的噩梦,所以这带领着几十号人的头领,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没怎么受到伤害,竟然将巴尔一只手举起,另一只手又拿出了嘴里面的半截山狼尾巴,朝着周遭的野猪人炫耀起来
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