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连开了四枪。
很可惜,透过扇形窗望去,纪念碑仍在,并未受损。
“狂风卷动空气,形成了气涡效应,我们的视线已经被扭曲变形了。”连城璧急促地说。
“前进,前进——”我没有丝毫怯懦,大步向前,而连城璧的长枪始终架在我的肩头,远远地瞄着那纪念碑。
铜元局后街不是一条幽僻安静的小巷子,而是能够容得两辆汽车交错而行的干道,就算不是周末,也会有行人、骑车的、开车的经过,络绎不断,绝不冷清。
现在,视线之内,前后看不见一个人、一辆车,两边的商店、住户也都关门闭窗,静悄悄的,不发出一点点声响。
我能感觉到,很多人正伏在窗后面、门旁边向外张望,看大戏一样,屏住呼吸,十分期待。
他们是观众,我和连城璧就是舞台上的戏子,用生命和希望为他们上演一出“只此一回”的好戏。
只有我们知道,这不是演戏,也没有曲终人散之时。我们只能前进,神挡杀神,佛挡*,直到杀出一条生路来。
三分钟,共一百八十秒,我和连城璧已经接近五龙潭北墙。
风小了些,但原先的南风却变成了原地打转的旋风,在我和连城璧脚下穿来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