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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咭咭咭咭……咕嘎咕嘎……”张全中不再发出人声,而是不断以孔雀、仙鹤的叫声与呼啸而来的狂风抗衡。
“我去开门。”我向连城璧说。
风水学中,门即是庭院之口,主管进风、出水、蓄气、纳吉之事。眼下,狂风全力扑击张全中,若是我将大门敞开,则出现第二条宣泄通道,狂风之力就会被卸掉一半,穿门越户而去。
“只怕太危险——”连城璧摇头,反手搂住我胳膊。
“只能如此了。”我轻轻推开她。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们既然进了铜元局后街十八号,就等于是跟张全中、静官小舞的命运绑在了一起。他若撑不住倒下,我们也肯定无法逃生。
“咄咄、咄咄……力拔山兮气盖世,盛世隐者不采薇……咄,算无遗策尊武侯,横渡长江说二乔……咄咄咄……”张全中再次开声大喝,但他气势虽在,身体却疲态尽露,先是向后仰身,下盘连续摇晃,接着便俯冲向前,单膝跪地,双掌撑在青石板上。
断肠草是枯黄色的,张全中双掌手背上的鹤顶红如热血,而其后背、胸腹之间的孔雀胆则是妖绿色,这黄、红、绿三色掺杂在一起,映亮了半个院子。
明眼人都能看清,张全中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