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话没错,齐眉做梦、她盗梦只是一个过程,所有人要的都是最后的结果。只要结果正确,其过程可以忽略不计。
我禁不住苦笑:“白小姐,你说得有道理,但对齐眉不公平。”
白芬芳摇头:“公平不公平,得看完了全部画作再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不公平,对于恶人公平,就等于是对好人不公平。”
这当然是真理,除恶务尽,斩草除根,心慈手软,反而遭害。可现在,齐眉并非恶人,而是骑墙派,并未正式声明帮哪一派、打击哪一派。
“先看画,看完画,了解他的人,你也就不觉得我手段恶劣了。”白芬芳笑着说。
接着,她抬手揭掉了那幅画,露出下面的一幅。
简单说,这张画等于是上一张的等比放大版。
鱼还是鱼,池塘还是池塘,但在画面放大之后,鱼的形象变得清晰而丰满起来,其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我没说错,它们正是做着“摆尾、拧腰、扭头、窥视”的连续动作,所以我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它们所拥有的并非是一颗“鱼头”,而是一颗“人头”。
“啊”红袖招仓促地举手捂脸,向后连退三步,喉咙里发出强烈的干呕声,“这些东西这些鱼怎么会长出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