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痛苦记忆里,再也无法逃离。
“真是精妙,在这里见识到言先生的拘魂之术,实在是大开眼界。”我缓缓鼓掌。
兵器谱上说,一寸短,一寸险。
刚刚我险些毁于言佛海掌中,正是“一寸险”的最极端诠释。
我能全身而退,是因为自己顶住了欲望的考验。无欲则刚,任何幻术都不会在没有欲望的人身上起作用。
“你不想看清那些”言佛海抬起头来,不再装痴作傻。
“你会给我看吗”我淡淡地反问。
“你要看,我才能给你看。拘魂之术是唯心主义的产物,你的心,只有你自己决定。”他回答。
我指向他的胸口:“你的心呢由谁决定”
言佛海也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以一种无比缥缈又无比坚定的语气回答:“谁也不能决定,奇术师既然将自己毕生的灵魂与骨血奉献给奇术,那么一切都变得不可捉摸起来。我们预知未来,也看清过去,但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时,却忘了出发时的初心。每一个奇术师,都像磨道里的驴子那样,陷入了不死不休的死亡循环之中。在初心之内,我们要的是什么是宇宙控制权是千万人之上的巨大优越感是举手间决定几十亿人生死的神性都不是,都不是。负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