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了自己的疑点。
人的身体不是机器,遭到重创后,很少有立刻痊愈投入战斗的,除非是机器人。
“是吗”连城璧皱眉,“我跟他同车,看不出有受伤的痕迹。这倒是个大问题,我会小心观察,再做处理。”
在交谈时,我们两个越走越慢,完全忽视了对面的人。
“噢”年轻人们又发出一阵爆笑声,其中几名按捺不住,向我们迎面走来。
我知道,面对小偷时,不能看他们的脸和眼睛,因为他们所有上三路做出的动作,都是掩饰性的虚招,只为吸引目标的注意力。
要看,就要看他们腰部以下的动作。
“三个人,刀片党。”我低声说。
阳光并不刺眼,但三个人在前进时,左手插在裤袋里,右手自然地摆动,就在右手的食指、中指之间,露出一抹淡淡的寒光。
“单片手术刀,不但偷窃,还想要命。”我再次发声。
“狗贼找死,怪不得我了吧”连城璧冷笑一声,大踏步地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