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和言佛海一起滚进了大沟里,这一幕看得我心惊胆寒,以那大沟的深度,谁都别想从里面爬上来。
我浑身直冒冷汗,如果冒然下船的是我,此刻我也在那大沟里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对面船上的人猛然苏醒,一起望着我。这时候,逃又逃不走,只能眼睁睁对视着,谁也无法帮谁。
“小夏,这里发生了什么”韩夫人叫。
我回答:“言佛海先生落到湖底下面去了。”
韩夫人走到船头,向沟壑里望。
“太深,太,什么都看不到。”她说。
“夫人,你们刚刚是不是所有人一起经历了鬼打墙”这不是件光彩的事儿,对面船上的人一起低下了头。
韩夫人摇头:“不着急,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会向警方求救。”
看得出,她比我更不愿意警方介入。
眼前的一切,如同一场噩梦,而我们都是噩梦里的蚂蚁,被命运的巨灵之掌肆意玩弄着,颠倒沉浮,无法自控。唯一能做的,就是苦苦地、绝望地等待,等待天亮后、梦醒时的那一刻。
“我早知道,鬼菩萨在这野湖里留下了一些非同寻常的东西。”韩夫人幽幽地说。
那船上的人都地退到了船尾,拥挤在一处,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