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日本奇术师最擅长的角度来演绎一场不见杀机、只见花趣的战斗,亦是为了坐收“地利、人和”的先机。
“你有花,我有蜂。”血胆蛊婆挥袖,那些嗡嗡嗡嗡叫个不休的飞虫立刻铺天盖地而来,钻入繁花深处。
楚楚拉着我向前走,原来每一棵樱花树后都站着一个人。
“我不嗜杀,但这一次,唯有大开杀戒,才能活着走出去。”楚楚说。
我们经过一棵深褐色树干时,树后的人倏地闪出来。
那是一个身穿褐色蓑衣、头戴褐色竹笠的人,最令人惊惧的是,此人脸上戴着一只硕大的面具,上面用红绿油彩勾勒着一张狰狞鬼脸。
楚楚放开我的手,向树下一扑,绕着那怪人轻飘飘转了一圈,敌人的喉咙里就嗤的一声喷出血箭来,然后缓缓伏倒。
“这些鬼面伎只是扰人心神的小角色,真正的大敌还在后面。”楚楚说。
她举手折下一段花枝,轻轻擦拭着指甲上的血迹,脸色越来越凝重。
“令血胆蛊婆复活的是玉罗刹,对吗”我考虑过所有的可能性之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在“镜室”之中,玉罗刹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灵魂。只要她愿意,就可以进入任何无主之躯里,就像官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