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曲水亭街人都不知道的官大娘的原名。
听见“官幼笙”三个字,老男人突然止步,神情立刻有所变化。
我知道,这个名字一定是唤起了他的某个记忆。
哗的一声,屋顶的细虫陡然间迎头罩下,将老男人裹住。
那把旧式布伞稍微起了一点作用,将他腰部以上挡住,所以细虫暂时只包住了他的腰带至鞋子的范围。不过,细虫来势汹汹,一落到伞面上,便摇头摆尾地拼命啃噬,几秒钟内就将伞上的罩布撕裂。
“那个名字那个人在哪里”老男人大叫出声。
官大娘已死,身体也被处理掉,所以即使告诉他,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此时此刻,语言、讯息都已经于事无补。他杀了血胆蛊婆,就一定得死,而且死的过程必须比血胆蛊婆之死更为惨烈。而且,就算我可以喝止楚楚、楚楚可以喝止细虫的进击,又有什么用呢
正如楚楚所说“杀人偿命,不留尸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