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竹夫人,搀住衣人的左臂。
“走吧,有命走就赶紧走,别等竹夫人变卦。”我低声相劝。
作为济南人,我不想看任何人在这里流血殒命,脏了这百脉汇聚之地。
“滚开,你算什么”衣人甩手,想挣脱我。
我推着她向前,到了电梯前,替她揿下电梯按钮。
电梯门打开,我轻轻一推,把她推进电梯。
“我只是局外人,不想看热闹,也不想看笑话。走吧走吧,别置气了,置气不养家。”我笑着告诉她。
她狠狠地瞪着我,即使在极度愤怒的状态下,她的眼中也不经意地流露出少女的青涩来。
“再见。”我向着渐渐关闭的电梯门挥手。
我的确只是局外人,至少在数天前,我甚至都不知道“镜室”的存在。不过,我并不清楚竹夫人究竟是把我当局外人抑或是局内人,这两种结果,有天壤之别。
再回头,竹夫人抱着胳膊,正向我望着。
“不杀是对的,她似乎也没有向你痛下杀手的意思。”我笑着说。
“你为什么到这里来”她问。
我其实可以编十几个蹩脚的理由,比如按错电梯之类,但我此刻破釜沉舟,直接说出了她想听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