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大娘的一生就在这里永久地划上了句号。她曾经是曲水亭街上的一个独特符号,走街串巷,登门入户,为老邻居们解决各种古怪问题。在别人看来,她胆子极大,没有任何事能吓倒她、难倒她。而且,她如同古代侠客一般,事了拂身去,不留姓与名,既分文不取,也不贪功邀名。
很多时候,她甚至要为老邻居们搭上香烛、纸钱,只求那条街上家家户户平安。
如果济南人都有官大娘这样的觉悟,再多几百个官大娘一样的好人,也许乌托邦那样的共产主义社会很快就能提前实现了。
“好了,工作总算告一段落了。”简娜拍拍手,如释重负,“夏先生,别总皱眉了,那会在脸上留下皱纹,不经意间就变老了。”
她不清楚小房间里发生了什么,那样最好,免得她刚刚放下的心又悬起来。
我和简娜脱下隔离衣,退出了大厅。
按照我的想法,我会回到地下七层,与楚楚汇合,然后跟她讨论彩蛋的事。解铃还须系铃人,真想克制炼蛊师的诅咒,还是需要楚楚这样的高手出马。
站在六层的楼梯口上,我们还没决定要向上还是向下,我的电话便收到一条短消息。
那消息来自于一个陌生的号码,内容只有寥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