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眼中都有了惧意。
“会是真的吗也许是真的也许是”曲龄无法反驳,但也没有全信。
“夏先生,你要是这样推论的话,我们岂不是对这白玉床无计可施了这批扫描仪是德国进口的,已经代表了当今最高的科技水准。它们看不透这白玉床,其它设备就更不用提了。”简娜暂时放下扫描枪,双手叉腰,忧心忡忡地问。
“跟仪器无关,只要解除苗疆诅咒,白玉床就会现出本来面目。”我很肯定地回答。
“那么,到哪里去找解除诅咒的人难不成,你还要到苗疆去请人回来解蛊就算你去,昔日大炼蛊师玉罗刹是苗疆蛊术之王,她落的蛊,只怕没有几个人能解得开。”曲龄也提出了自己的顾虑。
“蚂蚁知道答案。”我终于看到了光明。
当我用超前的智慧把自己看到、听到、想到、猜到的各种元素结合起来的时候,就找到了打开封印之锁的钥匙。
那蚂蚁在我掌心爬出了“十八楼”三个字,那我现在就能毫不心虚地判定,楚楚就在“镜室”之内,而且是在隐蔽的地下十八层内。
“什么你打的这些哑谜,简直要把我绕糊涂了。”曲龄叫起来,“快说答案,不要让我猜谜了。”
我转向简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