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这一点,我认识到苗疆炼蛊师豢养的蛊虫既有可怖、凶残的一面,也有无奈、被动、有去无回、向死而生的另一面。
我不清楚楚楚和血胆蛊婆现在的情况怎样,但大家在索菲特银座大酒店分开,又在这里重聚,至少还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那蚂蚁给了我希望,也给了我信心。
我摊开手掌,蚂蚁已经团成了一个米粒大的小球。
“再见了,下一轮回,不要再托生为蝼蚁了。”我把这小小的遗体放在墙角,为它留下了最美好的祈祷。
接下来,我不断地侧耳倾听大厅里的动静,希望鬼菩萨宣布的赏格能最大限度地激发工人们的干劲。
大概在三十分钟后,鬼菩萨急急地走出来,兴冲冲地向我挥手。
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工程已经成功结束。
“小屋被分解为六块,床、桌、凳全都撤出,也都擦拭干净,没有任何损坏之处。接下来,我们就会使用三架扫描仪分别对室内物品进行三轮清查,并详细记录每一次的过程。”鬼菩萨向我介绍情况。
“没有找到那手电筒”我心情有些沉重。
鬼菩萨点头:“对,暂时没有找到,不过我们可以先完成扫描工作,这也是非常重要的。”